林克小说馆>历史小说>大明:让你死谏,你怎么真死啊?>第62章 杂鱼再怎么挣扎也是杂鱼!【求月票】

第62章 杂鱼再怎么挣扎也是杂鱼!【求月票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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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天不生我飙哥!大明万古如长夜——!”“还我飙哥!还我猪头肉——!”“结清欠薪!释放飙哥!不然躺死在这里——!”一句句响亮的口号,在奉天殿广场不断回荡,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。然而,沈浪觉得还不够悲壮,还不够吸睛。因为张飙教过他,真正的‘死谏’,需要极致的反差和荒谬感。所以,他挣扎着从‘裹尸袋’里探出半个身子,对着旁边一个冻得哆嗦的孙贵道:“孙兄!东西呢?!亮出来!!”孙贵闻言,浑身一激灵,猛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。那东西一拿出来,整个广场的画风瞬间从悲壮荒诞滑向了惊世骇俗。“我的娘嘞!是夜壶!”有人忍不住惊呼一声。只见孙贵,这位平日里最讲究体面的京官,此刻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悲壮、羞耻和破釜沉舟的决绝。他颤抖着手,从怀里掏出一小截蜡烛头,哆哆嗦嗦地点燃了。然后。在所有人惊掉下巴的注视下。他把这截燃烧的蜡烛头,小心翼翼地、插进了那个夜壶的壶嘴里。接着,他高高举起了这个夜壶灯。犹如自由女神像。那微弱的烛光,在肮脏的夜壶口摇曳,映照着孙贵那张视死如归的脸,也照亮了夜壶壁上那斑驳的污渍。一股难以言喻的、混合着尿骚味和蜡油味的悲壮气息,瞬间弥漫开来。“兄弟们!”孙贵的声音带着哭腔,却异常洪亮:“飙哥就是咱们的光!没有飙哥!咱们就活在这暗无天日的尿壶里!”“点亮它!为飙哥亮灯!!”“让皇上看看!咱们底层官员的心,就像这夜壶里的烛火!虽然微弱,虽然味儿不太好!但它亮着!它还没灭——!”“噗——!”远处偷偷观望的一些小太监和低级侍卫,实在没忍住,笑喷了出来,又赶紧死死捂住嘴。这画面太有味儿了!太震撼了!太特么难以形容了!有了孙贵的珠玉在前,其他人也纷纷掏出了自己的光源。有破碗里放根灯草的!有把破鞋底翻过来点蜡烛的!最绝的是李墨编修,他挣扎着坐起来,脱下自己那只露着脚趾头的破鞋,把蜡烛插在脚趾破洞里,也高高举了起来。“光!”“我们需要光!”“照亮这黑暗的世道!”他冻得牙齿打颤,却还在引经据典地嘶吼。于是,奉天殿广场上出现了大明开国以来,最诡异、最悲壮、也最有味道的一幕:几十个穿着破烂官袍、或没穿官袍的官员,或躺或坐,举着各式各样、散发着奇怪味道的光源。有夜壶灯、破碗灯、破鞋灯.....在寒风中,在庄严的奉天殿前,再次齐声嘶吼着那惊世骇俗的口号:“天不生我飙哥!大明万古如长夜——!”“还我飙哥!还我猪头肉——!”“结清欠薪!释放飙哥!不然躺死在这里——!”.......与此同时。某座衙门值房内。暖炉烧得正旺,上好的银霜炭散发着松木清香,与外面传来的悲壮,简直地狱与天堂的割裂。六部尚书、侍郎,几位刚下朝的老牌勋贵,此刻正聚在这里。“呵!”兵部尚书茹瑺,冷笑道:“听听,听听这动静!又是那帮子不知死活的杂鱼在聒噪了!”“刚在朝堂上喷了咱们一脸唾沫星子,这又躺到奉天殿前装死狗了?真是一刻也不消停!”“装死狗?”户部侍郎傅友文,嗤笑一声:“他们那是在演猴戏给皇上看呢!躺金砖?举夜壶?点破鞋灯?啧啧,亏他们想得出来!这味道隔着这么远都熏得慌!”他夸张地用袖子掩了掩鼻子,仿佛真闻到了那夜壶的骚气:“为了那点仨瓜俩枣的俸禄,脸都不要了!一群斯文败类!有辱官箴!”“败类?”武定侯郭英,颤巍巍地哼了一声。他是跟着老朱打天下的老兄弟,见惯了尸山血海,此刻浑浊的老眼里只有对蝼蚁的漠然。“杂鱼就是杂鱼!”“当年在鄱阳湖,陈友谅的楼船巨舰遮天蔽日,那又如何?”“还不是被上位带着咱们这些老兄弟,一把火烧了个精光!”“几条没骨头的臭鱼烂虾,也配在奉天殿前撒野?蒋瓛的动作也太慢了!”“郭侯爷说的是!”另一位正值壮年的勋贵,成国公朱能,英武的脸上满是倨傲和不耐烦。“真他娘的晦气!搅了朝会还不够,现在又弄这一出!那夜壶灯.....呕!”他做了个反胃的表情,引得旁边几个年轻的勋贵子弟一阵哄笑。“还有那口号?天不生我飙哥,大明万古如长夜?我呸!”“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,也配比肩圣人?他也配是光?我看是搅屎棍还差不多!”他越说越气,将手中的金杯重重顿在紫檀小几上:“还我猪头肉?听听!听听!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大义?!一群只配惦记着下贱吃食的腌臜货色!”“他们的命,连我府上一条猎犬都不如!”“朱国公息怒,莫让那些杂鱼的污浊之气,脏了您的好酒。”另一名勋贵笑着附和道:“您瞧他们那副德行,躺的躺,举夜壶的举夜壶,点破鞋的点破鞋.....”“尤其是那个叫什么沈浪的,裹得跟个要饭的寿衣似的!”“还有那个李墨,冻得跟个鹌鹑似的还在那写血泪书?鼻涕眼泪糊了一脸,墨汁都冻住了吧?哈哈哈!”“简直比天桥底下卖艺的猴儿戏还精彩!真是把咱们大明官员的脸都丢到姥姥家了!”他夸张地拍着大腿笑,引得周围又是一阵附和的哄笑。“精彩?是够精彩的!”傅友文接过话头,精明的眼中闪烁着刻薄的光:“一群穷疯了、饿昏了头的破落户,被那张飙灌了几口迷魂汤,就真当自己是为民请命的忠臣义士了?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尊容!?”他冷笑着摇头,仿佛在嘲笑一群痴人说梦的傻子:“皇上是什么人?那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真龙!张飙现在都自身难保了,还管得了他们这些杂鱼?”他顿了顿,慢条斯理地啜了口茶,仿佛在品味着某种残酷的真理:“杂鱼再怎么扑腾,溅起的水花再大,那也还是杂鱼!是等着被网捞起来,晒干了当鱼饵的命!”“傅侍郎高见!”又一个勋贵嬉皮笑脸地接口道:“你们信不信,杀了他们,还有一群连饭都吃不起的穷酸叫好呢!穷酸是不会可怜穷酸的!”“要我说啊,蒋指挥使就该直接冲进去,把那些躺着的‘尸体’,当臭虫全部踩死!”“对!就该这么办!”朱能眼中凶光一闪,显然对这个提议很满意:“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!真以为学张飙那疯子就能成事了?”“张飙是疯子,是狂徒,但他好歹还有点疯劲!”“他们?哼,东施效颦!画虎不成反类犬!连当疯子的资格都没有!”就在他们以上等人的姿态讨论下等人的时候,外面忽地传来一道通报声。“皇上驾到——!”

大明:让你死谏,你怎么真死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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