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尊实在太不靠谱了。
难道说只要我不制造大真君,就不要紧,那些因果就能被掩盖吗?为何苍昊会突然现身?
这点小事都办不好?
难怪是仙枢四狗中最菜的!
虽然这样暗地里议论,但吕阳实际上也清楚,这不能怪世尊,因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触及了【天道】的根基。
毕竟这是改变天地之法,一旦改变了新天,旧天自然就要废除,这比大真君夸张多了,更何况【神尚飨】对应【气数】,出现这种变化时,掌握【气数】的苍昊会有所感应,世尊也无法阻止。
幸好事情尚未扩大。
毕竟与整个光海相比,仙盟的规模简直比蚂蚁还小,对于道主来说,所谓的威胁实际上只是萌芽。
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:
“仅仅是危险的萌芽,道庭道主居然亲自下凡查探,可见这些道主一个比一个厚颜无耻。”
潮起潮落,嘉佑帝神色平静,沉着地走向仙盟海域,直到临近边界时才突然停住脚步。
看到这一幕,嘉佑帝的眼中闪现出惊讶。
而在我的托举之中,【有没天】突然冲破穹顶,和【路旁土】一样变成耀眼的星辰,悬挂在天幕下。
刚才,我向上仰望:
【有没天】显现出来,重重云层裂开,洒下有限的天光,牧长生的身影坐在其中,眼中闪烁着热情。
嘉佑帝微微摇头,眼神依旧火热,缓缓说道:“在今日之前,海里已经存在了仙盟。”
“令人惊讶的是,道友的【有没天】和你道庭之法如此契合,若道友愿意改变门户,必然会失去封侯之位。”
眼前一片漆黑。
明明只需再迈一步,就能踏入仙盟领地,但嘉佑帝仍然停下了脚步,因为我敏锐地感觉到了一丝危机感,这让我越发警觉,居然连里道真君的牧长生也不能让我产生危机感。
“苟活七千年,却另辟蹊径,虽然仍是下位正统真君,但也有些超越,恭喜道友了。”
这时,【有没天】的位阶急剧上升!
刚刚我点了点头说:
尽管对金丹真君来说算不了什么,但毕竟没有距离感,然而在气机感应上,我却产生了莫名的错觉。
这时,沿友珠隐约感受到来自各方的意志,毕竟金丹真君之间的交锋在仙枢中格外引人注目。
看到这一幕,牧长生终于站起身来,而在我的眼中,深邃的眼神中逐渐浮现出一抹彩光。
难怪天下无法掌握。
“上修。”
就是这样,包括仙盟内部,那巨大的波涛此刻平息,海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仿佛看到一尊虚幻的金色光影站在仙盟领地内,展现出巍峨的身姿。
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贫瘠的土地,光秃秃的海底怪石嶙峋,泥沙遍地,失去海水的鱼虾在地下挣扎,稀疏的庄稼和草木显现出来,瞬间,原本的广袤海域变成了一片田野。牧长生的气息瞬间变得沉重,言语中的压力倍增,仿佛整个仙盟都被他的声音所压迫。
想到这里,嘉佑帝微微垂下眼帘,目光仿佛从悬浮在空中的【路旁土】上落下,瞬间扫视了整个仙盟疆土。
我手中托着【有没天】。
此刻我站在仙盟疆域内,而沿友珠显现的位置正位于仙盟疆域中央,两者之间的距离原本并不算远。
原本只是下位里道果位的【有没天】,此刻在那金色光影的托举下,竟获得了正统果位的位阶!
仿佛嘲笑我的修为,似乎嘲笑我自以为是。
看似显现在天空中的牧长生,只是一道影子,实际上与我对峙的是超出道主意料的仙盟。
我的声音虽然低沉,但具有极强的穿透力,直接穿透重重阻碍,回荡在【有没天】中。
“道友何必为难上修?”
轰隆隆!
嘉佑帝双手负于背,摇头失笑:“道友误解了,你并没有受到困扰,对你来说,那只是一次特殊的体验。”
似乎在回应嘉佑帝的话。
除此之外,整个仙盟内的修士也听到了我的声音,一时间感觉心头被利剑刺入,疼痛难忍,纷纷跪倒在地,仿佛那声音的主人能左右我们的生死。
但就在这时,沿友珠眼底的彩光越发浓烈,一股有形的意志从天而降,我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:
沿友珠听后,面色波澜不惊:
这一幕让许多人目瞪口呆。
修为越低,体格越低,感受越深,直面此等改变天地的力量,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是虔诚地叩首。
“你若同意呢?”
我做出与牧长生相同的动作。
实际情况也确实如此。
“哗哗……”
平时看起来不问世事的样子,只是因为没有触及核心利益,所以高高在上,但一旦自身利益受损,就会逆来顺受,不会在乎什么道主的体面,这就是破地方的作风。
慢慢地,仙盟疆土上的一些岛屿、山川、河流都被火焰点燃,仙盟修士们的神通纷纷响应,星星之火串成线,形成网,涌入沿友珠的方向!
隐约中,我甚至听到了几声嘲笑。
“嘉佑道友过誉了。”
“仅是巨人的呼吸掠过,落在矮蚁身上也只是承受得了的痛楚,但那本是矮蚁自己的错,怎么能归咎于巨人呢?道友如今虽然与诸位一样,但已是超越了尘世,仍保留着那种念头,容易引人耻笑。”
“有人敢吗?”直到有回声响起,如微风拂过,消散了每个人内心的剧痛,盖过了这震耳欲聋的雷鸣声。
【神尚飨】
“有人敢笑你?”牧长生低举起左手,握成拳,仿佛握住一团火焰,炽热的神秘光芒如火焰般向仙盟各处扩散。
片刻后,天幕洞开。话音刚落,寂静无声。
转眼间,【路旁土】微光闪烁,有限的阴云从穹顶滚滚而降,呼啸的狂风在仙盟境内肆意肆虐。
苟在初圣魔门当人材